的不二法门。只好去请示胤礽,胤礽既有些担心,还很恼火。他不满意,非常地不满意。这哪像他的儿子啊?!!
又问:“弘晰呢?”
这个好回答,聪明还算好学,身体还好,比起他哥哥,老师们更愿意要这样一个学生。这个答应让胤礽好过了一点儿,最后道:“叫弘暘与弘晰学一样的,他是人家哥哥,比兄弟大上好几岁,身子弱,骑射许他松着点儿,书却不能省!身子弱,脑子也弱么?”
死也不能丢脸。这是原则。男人奇怪的坚持。
师傅们大气不敢出,得,有您这一句话就行。
在弘暘眼里,跟弟弟一起上学,功课还一样,已经略有不好了。上了几天课,他也知道了,大约在六岁左右,适龄的皇家儿童都要打申请读书了。这其中,皇子是有规定了,最迟六岁,直接收进来。宗室近支,可以打申请,皇帝高兴了,就许你来。
至于皇孙,由于一直没有规定(新朝代就这个毛病,许多事情要事到临头才想起来还没规定可以照着执行),而他是头一个,身体不好,所以没有打申请,也就是说,因为他身体不好,间接导致他爹没打申请,他爷爷也没想起来规定皇孙该如何入学。
接着,论学习呢,他与弘晰进度倒是一样。然而作为哥哥,居然不比弟弟强,小小男子汉心里开始别扭了。论起骑射呢,他一长兄,居然也跟弟弟一样,他居然跟他弟弟还长得一样高!
身体上是比不了了,读书上就要越发刻苦,这样才不枉为人兄!底子差,越用功越拖累身体,天知道这小小孩子哪里来的这狠劲儿,非要比兄弟强一点才甘心。
遇到这种事情,如果淑嘉是亲生母亲,还能劝一劝,但是她毕竟隔了一层,不能让庶子‘不上进’。只好看着胤礽犯愁,然后下令给弘暘的乳母、保姆,命其注意弘暘的饮食,每日按点,要求他八点钟必须睡觉。早上五点起床啊!对于一个幼儿园大班到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而,睡九个小时不算多。
开解这种事情,还是交给李甲氏好了。把李甲氏拎过来,好好叮嘱一回:“用功是好事,可不能把身体弄坏了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李甲氏唯唯,她也着急,额上已经冒出细汗了:“奴才也是没法儿了,说了他也不听。”小孩子的语表达能力、大脑回路与成年人迥异,母子严重沟通不良,李甲又没有儿童心理学知识,只好天天念叨:“你再病了,我可心疼。”、“再用功,又病了,不是更耽误功课?”
弘暘呢,对她的话,无法理性思考(他才多大?)只有天生的好胜心在支撑着,硬是不听。心里还想反驳‘我才不要病呢’。
淑嘉不敢揽了这项活计,以清宫皇子的报废率来计算,以胤礽已经死了两个闺女的先例来算,这样的烫手山芋能不接就不接。不能怪她冷血,看这孩子的这个样子,有个万一,算谁的?李甲氏照看亲儿子这么多年了,这孩子还活着,自己一插手,万一这孩子挂了(虽然不想)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在这宫里,给别人的孩子当妈,不但要有慈爱,还要有勇气和运气才行。
她只能说:“按我说的,叫他多歇歇。你是他额娘。细细劝他,不要硬压着,小孩子容易犯犟。”
就这样也不行,久病的小孩子,有时候心理很纤细敏感。对他越小心,他越觉得你是在戴着有色眼镜,瞧不起他,更拧上了。
李甲氏急得头发都白了两根。
弘暘小朋友的努力用功,为李甲氏因为儿子读书而生的欣喜,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在毓庆宫痛并快乐着的时候,大家都不抱希望、再也提不起兴趣关注她到底生男生女的大福晋,终于在九月底,临盆了。
因是晚上,大家都睡下了,得到消息之后,淑嘉又得爬起来。胤礽睡得迷迷糊糊的,还嘟囔着:“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。”淑嘉推了他一把:“你不好去的,我得去,万一惊动了宁寿宫,还得有人劝一劝她老人家不要凑热闹。我说,你倒是让一让啊。”胤礽睡床外侧,正好堵着路了。
胤礽吐了一口浊气,眉头皱得死紧,一鼓作气坐了起来:“我跟你一块儿去!我还得给汗阿玛写折子禀告此事,给我那好大哥报、喜、去。”说得咬牙切齿。做着违背本心的事情,实在是让他不爽。
匆忙穿戴好了,抬头一看,凌晨四点钟!怪不得胤礽非常不爽,离他起床的点儿还有一个小时,正是最不想睁眼的时候。
在秋末冬初的冷风中,裹着大斗篷,淑嘉赶到了乾东头所。而胤礽,还得跑到人家门外头支应着。生孩子他不能看,可谁叫他是留守男丁呢?询问御医的活儿就是他的了。
淑嘉到了一看,才刚开始阵痛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