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陈年旧案,当初岑家已经被罚过。
该开罪的开罪了,该罚的也罚了。
要是人力多到没事干的话,不妨多派点人手去基层扶贫,去乡村支教。
楼啸回了一句,知道了。
挂断电话,一脸沉色的看着他们。
“怎么了,什么事?”樊音问。
楼啸缓缓道,“岑家…或许要被无罪释放了…”
“什么!?”花郁尘噌的起身。
凌苗不可置信道,“无罪释放?谁?岑琏还是他爸妈?”
楼啸说,“岑琏一审都过了,无罪释放怕是踩着法律碾压。”
“是他爸妈的案子。”
凌苗看向花郁尘,“证据不是已经齐全了吗?”
花郁尘说,“是啊,我准备了好久的。”
楼啸说,“上头说岑家的案子之前审过,也处罚过,没必要再审。”
花郁尘彻底破防了。
“当初岑家还没有分家。”
“凭什么罚的都是大哥一家!当弟弟的一家就可以逍遥法外?”
“大哥一家被他们落井下石,家破人亡。”
“他们倒好利用保护伞捞的钱,冰山一角交了罚款,不痛不痒。”
“一夜之间变成了暴发户,招摇了这么多年!”
“他们怎么这么会钻空子!”
“吃大哥一家的人血馒头这么多年!他们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!”
凌苗手心一紧,面无波澜下的眸子,闪过一丝异样。
“这些证据在搁我心里这么多年,我老早就恨不得一锅端了他们。”
“现在他们还想无罪释放?我白合计了不成!”
花郁青冷不丁扯了扯他的手。
花郁尘一愣,“干嘛拽我,我说错了吗?”
花郁青没救的闭了闭眼睛,你长点心吧!
凌苗挪开目光,她不在意,可是为什么咽下终究是苦涩。
花郁尘这才反应过来老婆一直沉默着,他后知后觉的暗道不妙。
瞬间闭上了嘴,坐回老婆身边,后背冷汗直冒。
楼啸说,“其实还有一种可能,如果可以的话,岑家不会这么快无罪释放。”
花郁尘问,“什么可能?”
楼啸说,“若是有个原告起诉,对方出不来。”
被告?
还有谁能当原告?
忽然所有人的脑子里都不约而通的出现一个人。
岑露。
意识到这一点,花郁尘如通空气似的将自已屏蔽起来。
楼啸说,“我记得…不是有个女的,好像是什么遗孤吧?”
“她不是跟那家人不对付吗?她应该可以。”
依旧鸦雀无声。
楼啸不解的看着他们。
这人…是怎么了吗?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。
花郁娴拽了他一下,没好气压低声音,“闭嘴!”
没见都不吭声了么,还说说说!
再说下去阿郁今晚铁定睡沙发了。
樊音眯起眸子,她还能让一个女人毁了儿子儿媳的感情不成!
没有任何人能破坏她们的家庭。
等到晚上。
孩子们各自带娃睡觉去之后。
樊音这才跟自家老公说了这事。
老爷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听了几句。
“苗苗脸色不太好,下午都没怎么说话。”
“谁说男人的前尘往事搁女人心里不是一根刺。”
“阿郁不能插手过多这件事。”
“老公,你想想办法吧。”
虽说两家之前走的挺近,这样一来,无异于又是一个落井下石。
可是儿子儿媳不能因为这件事伤感情。
他不得已还是得让这个出头人。
谁知道老爷子茶杯一放,直道,“你们都不用管!”
“开庭的时侯,我亲自去旁听!”
“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姓李的官威这么大!”
“敢在我家兔崽子头上动土!”
“晚上听泉山的电话打到他家里去,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接!”
樊音看着老爷子,“爸,您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