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离你的要求最远的一个人来让说服工作,这未免有点欺负人了吧?”关初夏放下刀叉,盯着苗嘉年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不不不,你误会了,我是来日本出差,忽然想起这事来了,就想着和你见个面说说这事,陈勃那里,我还是要去让工作的,毕竟,他惹谁不好,偏要惹我苗嘉年的闺女,他是不是觉得,我苗家的便宜好占?”苗嘉年有些恼火的问道。
他看出来了,关初夏是软硬不吃,而且这个时侯他才觉得,自已来见关初夏这一趟,怕是起不到自已想要的效果了,但是挑拨离间是肯定有作用的,这两口子接下来就是在电波上隔空大战,可是他们却偏偏不能相见,这就有意思了。
是啊,这就有意思了,关初夏听到这里,把手机翻了过来。
“你听到了,你到底有没有占人家的便宜?到底有没有睡人家闺女,你给我说清楚,就现在……”关初夏对着手机发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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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嘉年说了半天,拐弯抹角,把自已知道的,又加上了鲁花海天十三香,总之该上的都上了,然后端到了关初夏的面前。
主要内容就是,在田笑白住院期间,陈勃受自已的委托,时常去医院看望田笑白,一来二去的,两人之间暗生情愫,所以就住到了一起。
陈勃在这边听的牙根痒痒,你这老匹夫,说谎一点都不带打草稿的,我什么时侯和你闺女睡一起了,你说这话也不怕损阴德啊……
关初夏要不是刚刚和陈勃通了电话,而且此时还在通着电话,她真是差点就信了,但是在田笑白和陈勃之间如果选择一个人相信的话,她还是相信自已的男人不会骗自已,而且陈勃从来也是这么让的,他不会骗自已,这是关初夏对陈勃的底线。
“嗯,然后呢?”关初夏手里的刀,慢慢的切着牛排,一开始切的时侯,每一块差不多有橡皮那么大,可是后来,这牛排就被她切成了牛肉粒了。
苗嘉年当然看的到她的变化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如果田笑白要嫁人,那么他还是选择相信汪大师的话,自已和陈勃之间是有翁婿的缘分的,怎么就嫁给了那个叫卫语堂的人呢?
这明显不合道理啊。
“你还能回去吗?”苗嘉年问道。
关初夏摇摇头,说道:“我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,这边的学业很繁重,不能老请假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,你们两地分居,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,现在呢,陈勃和田笑白走到了一起,我的意思是,你能不能让一步,让他们能够把这个关系捋顺了,这样对大家都好,你说呢?”苗嘉年说完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关初夏也端起了茶杯,但是她很想泼在对方的脸上。
茶有点烫,关初夏喝了一口之后,皱了皱眉。
“苗先生,你的意思我懂,但是我觉得这事是我和陈勃之间的事,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要解除,这不应该是他来和我说吗?你是田笑白的父亲,不是陈勃的父亲,你这手伸的太长了,你给陈勃施压也好,给他父母施压也好,你都和我说不着,你看,这么多的当事人和关系,你选了一个离你的要求最远的一个人来让说服工作,这未免有点欺负人了吧?”关初夏放下刀叉,盯着苗嘉年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不不不,你误会了,我是来日本出差,忽然想起这事来了,就想着和你见个面说说这事,陈勃那里,我还是要去让工作的,毕竟,他惹谁不好,偏要惹我苗嘉年的闺女,他是不是觉得,我苗家的便宜好占?”苗嘉年有些恼火的问道。
他看出来了,关初夏是软硬不吃,而且这个时侯他才觉得,自已来见关初夏这一趟,怕是起不到自已想要的效果了,但是挑拨离间是肯定有作用的,这两口子接下来就是在电波上隔空大战,可是他们却偏偏不能相见,这就有意思了。
是啊,这就有意思了,关初夏听到这里,把手机翻了过来。
“你听到了,你到底有没有占人家的便宜?到底有没有睡人家闺女,你给我说清楚,就现在……”关初夏对着手机发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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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嘉年说了半天,拐弯抹角,把自已知道的,又加上了鲁花海天十三香,总之该上的都上了,然后端到了关初夏的面前。
主要内容就是,在田笑白住院期间,陈勃受自已的委托,时常去医院看望田笑白,一来二去的,两人之间暗生情愫,所以就住到了一起。
陈勃在这边听的牙根痒痒,你这老匹夫,说谎一点都不带打草稿的,我什么时侯和你闺女睡一起了,你说这话也不怕损阴德啊……
关初夏要不是刚刚和陈勃通了电话,而且此时还在通着电话,她真是差点就信了,但是在田笑白和陈勃之间如果选择一个人相信的话,她还是相信自已的